CDC发言人Kristen Nordlund称,第三位感染埃博拉病毒的美国医生将回国,但具体时间尚不清楚。
Nordlund说,51岁的医学博士Rick Sacra于周三确认感染了埃博拉,他将经由一个航空密闭系统,或称为“吊舱”的系统转运回国。美国国务院,及Sacra工作的传教士组织SIM美国正在与菲尼克斯机场沟通运送Sacra。菲尼克斯机场此前成功转运另外两位美国埃博拉患者。
Sacra是否需要住院治疗尚不清楚。另外两位美国患者Kent Brantly医生和Nancy Writebol曾在亚特兰大埃默里大学医院接受治疗并已经出院。该医院设有为传染病患者提供的特殊隔离单元。
SIM美国主席Bruce Johnson在周三的新闻发布会上称,Sacra在利比里亚ELWA医院做接生的工作,他穿戴有保护装置,且并未治疗已知的埃博拉患者。
国家资料显示,Sacra是一位来自马萨诸塞州霍尔顿的一位家庭医生,他和妻子Debbie育有3个子女。Sacra自上世纪80年代末就开始进入SIM工作。一个月之前,在听闻同事Brantly和Writebol患病后,他自愿返回利比里亚工作。在NBC的一次采访中,Brantly称呼Sacra为“一位亲爱的朋友”。
Johnson称尚不清楚Sacra是如何接触并感染埃博拉病毒的,ELSA的工作人员正在与CDC调查员一起查找原因。Johnson告诉记者,患者在入院前都会接受埃博拉症状方面的检查,很可能有人掩盖了相应症状。
据SIM 利比里亚国家负责人透露,Sacra目前在ELWA医院埃博拉隔离病房接受治疗,而这个病房有35张床位,显得过度拥挤。
Johnson称,除了环境拥挤外,Sacra受到了非常好的照顾,精神状态也不错。他说,很多关心Rick的人都曾在医疗实践中接受过他的教育或指导。Johnson还说,虽然还没有确切送Sacra回国的计划,但该组织正在研究所有的机会和选择。
当被问及Sacra是否会接受试验性药物ZMapp治疗时,Johnson称,仅仅从个人的理解来看,基于新闻报道,目前世界上已经没有ZMapp。ZMapp的研发者Mapp生物制药公司在上个月发表的一份声明中称该药物已经告罄。
目前为止,已知有7名健康工作者接受了ZMapp(一种12小时输注的埃博拉抗体)治疗。其中2人死亡。最后一位接受ZMapp治疗的是英国护士William Pooley,她已于9月3日从伦敦一家医院出院。
ZMapp是否有效尚无定论,BBC报道Pooley的医生称其在接受治疗后血液中的埃博拉病毒有所下降。此外,在上周公布的一项试验中,18只感染埃博拉病毒的猴子在接受此药物之后全部存活。
9月2日,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部宣布将向Mapp生物制药公司提供一份2500万美元的合约,以帮助其加快ZMapp试验和生产的速度。
幸存者首度打破沉默
在SIM发布Sacra情况的具体细节后,SIM的传教士Nancy Writebol首次向记者描述了她自己与埃博拉斗争的“黑暗的日子”。Writebol于8月返回美国治疗,并且已经康复。
“到达机场的时候,我真的非常、非常虚弱,行动很困难,他们将我送上飞机的唯一方法是将我放在行李传送带上。”她说着,笑道“当传送带运行起来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得到移动”。
Writebol回忆道,在等待登上特殊装备、即将前往美国的飞机时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否活着回到家。
到达亚特拉大埃默里大学医院后,医生告诉她,因为她的腿和脚感到持续的疼痛,她可能在解除隔离后需要去康复医院进行特殊治疗。
她说:“他们不知道我是不是还能再走路。但有一天,我想要洗个澡,并试图爬下床去浴室,值班的护士阻止并帮助了我。”
“那次沐浴太美妙了!”她说,从那之后的每一天,她的腿开始越来越强壮。
Writebol说她常常被问及是什么救了她,是返回美国接受治疗,是试验性药物,是她深深的信仰,还是她在利比里亚受到的支持性治疗?
她说:“我的答案是上述全部,上帝需要通过一些方式来提供帮助,上帝派来了医生,而且必须强调,是很棒的医生;上帝运用了试验性药物,尽管我们不知道ZMapp是否真的起到了作用;我们也不确定是否是支持治疗的帮助,但是支持治疗确实非常非常必要”。
“所有的这一切拯救了我们的生命。”